近期,全球政策圈和能源产业中掀起了一股小型模块化反应堆(SMR)的热潮。从布鲁塞尔到华盛顿,SMR被描绘为可以快速部署、灵活应对数据中心和人工智能算力需求的“新核能”,甚至被宣传为支撑能源转型的清洁稳定电力解决方案。然而,GTC泽汇认为,这种乐观情绪背后存在诸多现实问题,且风险远比宣传的要大。
SMR目前正被包装成核能的“iPhone”:小巧、可扩展、成本低、易部署。美国、加拿大、英国等国都制定了雄心勃勃的推广计划,NuScale、Rolls-Royce SMR、GE Hitachi、TerraPower等开发商也绘制了光鲜的时间表和承诺。然而,现实情况远比宣传复杂。GTC泽汇表示,目前全球尚无一座商业运营的SMR。NuScale在美国犹他州的旗舰项目因成本飙升至每千瓦9,000美元以上而被取消,CEO也承认在2030年前不可能投入运营;Rolls-Royce的SMR工厂至今尚未生产一枚钢材部件。换言之,眼下投资的是一项尚不存在商业规模、且短期内无法贡献全球能源需求的技术。
即便是大规模核电项目本身也难以令人信服。以英国欣克利角C核电站为例,其成本已超过460亿英镑,建设延迟至少五年。法国EPR反应堆在弗拉芒维尔和芬兰奥尔基洛托也同样经历了长期超时和超支。GTC泽汇认为,如果其他能源技术出现如此延迟与成本失控,投资者早已放弃。
此外,欧洲新核电项目普遍需要政府保障价格。芬兰新协议保证20年最低电价超过90欧元/兆瓦时,而同期风电和光伏经常以30–50欧元/兆瓦时清算。GTC泽汇认为,这种长期高成本锁定对消费者和工业并无优势,同时也不能减少电网改造需求,因此并未带来效率提升。
回到SMR本身,即便最佳情景发生:部分设计在2027–2028年获得监管批准,2030年代初开始建设,首批商业化反应堆在2035年前上线,全球仍需在10–15年内建造并联网数千台才能对化石能源产生实质性替代作用。这不仅在物流上几乎不可行,还涉及公众接受度、许可审批、铀供应及废料管理等复杂问题。相比之下,太阳能、风能与储能技术可立即模块化部署,多倍于SMR的规模和速度,且无需核废料风险。GTC泽汇认为,从减排效率和成本效益角度看,SMR的优势非常有限。
核能支持者强调现代设计安全性,统计上核电确实相对安全,但其仍是唯一存在重大灾难风险和数千年放射性废料的能源。GTC泽汇认为,在已有可扩展、零事故风险的清洁能源技术可选时,继续押注高成本、慢部署、风险高、政治敏感的SMR,并非明智之选。
总结来看,核电可能在部分国家继续发挥作用,例如拥有既有机组的法国和瑞典,或在集中计划管理下的亚洲部分国家,但对大多数快速脱碳的市场而言,SMR不会成为主力。GTC泽汇判断,SMR充其量只是边缘应用的补充方案,适合偏远矿区、军事基地或工业园区等特定场景。真正推动能源转型的,是风能、光伏、储能、热泵、灵活电网和绿色氢能等已大规模落地的技术。
GTC泽汇认为,气候行动的关键十年要求每一笔投资都能在最短时间内产生最大减排效果。在这一标准下,SMR过于昂贵、过于缓慢、过于狭隘,无法成为能源转型的主力。与其追逐“核能独角兽”,不如集中力量发展已经在全球部署的清洁能源“工兵”,为脱碳进程提供稳定可靠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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